长安西北夜幕下，不负人间烟火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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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文 | 东东

夏日的街头，暑热弥漫，西北下到了黄昏，夜幕疲惫一天的负人人们纷纷下班归来，大街小巷人流攒动，间烟车流如织。火味

小区门口的长安路边摊也一家家地支了起来。白日结束了，西北下夜晚降临，夜幕有些人结束了一天的负人工作，开始了一日里最悠闲的间烟时刻，而有些人却在此时此刻变得忙碌了起来。火味

店铺门口，长安树荫下小桌小椅一溜烟儿排开支起来。西北下有推车上架着灶具，夜幕卖鸡蛋灌饼的，有卖臭豆腐的，有炸串夹饼的，也有卖各种炒面、米粉的，还有烫串串。

路边摊上有个炸臭豆腐的老婆婆，胖胖的，脸也圆圆的，善眉善眼的，老婆婆的小孙女长得可爱，五六岁模样，不善言语。我每次去吃老婆婆臭豆腐，总会站在摊跟前看一会儿，老婆婆将一块块的臭豆腐夹进油锅里，用筷子轻轻翻动着，微红的脸颊上总是汗津津的，我总是忍不住想要走上去给她擦一把。老婆婆却毫不在意，不疾不徐，眼神专注地盯着锅里的臭豆腐，慢条斯理地翻动着。

老婆婆的孙女就乖巧地坐在板凳上，有时候趴在桌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，目光清澈，两条小腿在凳子上晃荡着，你看她，她便眼睛明亮的看你，看久了，小女孩有些羞涩的转过脸。老婆婆家的臭豆腐味道可是一流，淋在臭豆腐上的汁也令人回味无穷。而且，老婆婆每天都在固定的时间，固定的摊位卖臭豆腐。

煮串串的是个中年男人，瘦高个，总是一身黑。男人的老婆在一旁打下手，两个人配合得很是默契，没有过多的言语，只有动作。

男人只管下锅煮捞，女人算钱，给男人递上这，拿个那，围着男人不停转圈忙活，一刻不闲着。那是一种中年夫妻的简单默契，不慌不忙，从从容容，却在不经意间，散发着平平淡淡的生活气息。偶尔，女人不在摊上，只有男人一个人忙活。大概回家照顾上学的孩子或是照料家中的老人去了。

“美女，你是三号哦。记住了。”中年男人一边喊道，然后手脚麻利地煮起串串，菜煮好了。中年男人又会热心地询问，“辣子香菜都要吗？有没忌口的？” “都要，没什么忌口的，辣子多点。”“好咧。”“带走还是在这吃？”“在这吃了。”热腾腾的一盆煮串串端上来，麻辣味直冲鼻腔，令人忍不住捂鼻喷嚏，这样的时刻，总叫人胃口大开。

每次走过，感觉周遭的每一寸空气中，仿佛都被食物的味道充满了。 即便吃过了饭，出门溜达，走过路边摊，总也忍不住走近瞧一瞧，看看今天卖臭豆腐的出摊了吗？我最爱吃的菜串串摊前人多不多啊？时间久了，经常去吃，仿佛他们生意的好坏与我的生活也关联了起来，看见他们出摊的那一刻，总希望他们的摊子能够长久，并且日日的生意都火爆。

有时候，待在家自顾自忙碌，过了饭点，忘记了买菜做饭。就出门到摊上，要个炒面，或是米粉，坐下来，慢慢吃，也可以烤串串，炸串串，肚子总是吃得饱饱的。

一说到吃的，就不得不提到陕西的面食，令人欲罢不能。谁让这里是关中平原，农业发达，土地肥沃，又是重要的粮食产地哪。

以前觉得面食里，青海的拉面，面片已经很好吃了。如今，觉得陕西面食更好吃，完全是两种味道。而且陕西的面食种类繁多。

大概也只有陕西人能做出如此多的花样，什么削筋面，油泼面、手擀面，棍棍面、刀削面，臊子面，裤带面，蘸水面，驴蹄子面，汇通面，剁荞面，饸饹面，还有那个面，就是两字难写到永远记不住，写不会的，只能用拼音代替的什么什么面。阿呀呀！简直数不过来了，样样都特别好吃。

待在西安，我是天天吃，顿顿面，就这吃不够。就说我爱吃的扯面吧。有一段时间，顿顿都做扯面，实在是面劲道，有嚼劲，味道又好。随便街头巷尾的面馆，走进去，尝一尝，都不赖。

还有陕西的面片简直不能叫面片了，得叫面叶了，和青海的尕面片相比，陕西面片大得令人咋舌，面片都有半个手掌大了，但好吃得不得了，正因为面片大，实在很有嚼头。

我总是喜欢坐在路边摊上吃，随便要一碗面，老板绝对实诚，分量足得惊人。慢慢吃，满街的人流，熙来攘往，生活的气息总是扑面而来。大概这才是大多数人最真实的生活状态吧，却不失真实鲜活、热烈喧闹。我喜欢这样的朴拙真实的生活场景，总是浓烈地填满生活的罅隙，令人感动而又美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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